姜扶桑点点头，刚在长椅上坐下来，口袋里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看见屏幕上的来电显示，她怔愣了好几秒。
还是沈昭问了她一句怎么不接电话她才回过神，手忙脚乱地接通电话。
陆砚西的声音还是和她记忆中一样低沉悦耳。
姜扶桑恍然想起，他已经离开三个月有余了。
“在哪儿？”
姜扶桑下意识地看了眼手术室的方向，回道：“在医院，怎么了？”想到小丸子，她莫名心慌了一下，焦急问，“是小丸子怎么了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才道：“小丸子很好。”
姜扶桑悬起来的一颗心这才放下去，紧接着陆砚西的声音又缓缓钻进她的耳朵：“我在栖城。”
栖城？
姜扶桑惊愕一瞬，不确定地又问了一句：“你说什么？”
陆砚西似乎叹了一口气，姜扶桑听得不是很真切，只听见他几秒种后说了句“没什么，晚点再打电话给你”就挂断了电话。
姜扶桑满心记挂着姜离，也没时间多想。
直到姜离从手术室出来，医生说手术很成功，她才松了口气。
姜离睡了一下午，姜扶桑就在病床旁边守了一下午，晚餐时间沈惟和沈昭来了之后，她才得空去吃了点东西。
期间戎狄给她打了电话，问姜离的情况，姜扶桑简单地给他说了两句，结束通话后她瞄到了上一栏和陆砚西的通话记录。
想了想，姜扶桑还是给他拨了电话。
陆砚西很快就接通了。
“你弟弟做手术了？”他声色沙哑地问道。
姜扶桑不轻不重地应了一声：“嗯，手术挺顺利的，你之前给我打电话，有什么事吗？”
自从他离开后，姜扶桑也很少关心他的情况，只是会偶尔问一问小丸子的近况，陆砚西都只简单的回答几句就结束了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