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吴芬声若蚊喃。
顾凌寒听出她语气里的后怕之意，冷笑的意味更重了。
起身，快步走到了女人的跟前，一把将人拉到了怀里。
他拨开女人的发丝，冷沉沉的语调轻飘飘响起：“这就是你耍我的代价！”
吴芬慌的想挣脱对方的怀抱，却反被顾凌寒甩到了桌面上。
砰的一声，女人的后腰砸向桌沿，疼之入骨。
类似对付自己的女人，一般在顾凌寒这里讨不到便宜。
他若是喜欢，还可以享受一些待遇，他若是不喜欢，狠起来，连女人都打。
因为太憎恶这样的女人，但在没有收服前，就比较阴狠。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从温白桦的手里将你捞过来么？”顾凌寒低头，单手捏着对方的下额。
吴芬在温白桦身边这么多年，自然也不是寻常的公关。
她拉住顾凌寒的手，声音颤栗：“……自然……自然不是喜欢我。”
“呵，还算有自知之明。”顾凌寒舌尖抵着牙齿，俊容里透着不屑。
吴芬脸色刹白，她不想死，只能自救：“顾先生，我……我并非普通的女人，你得到我，是会有回报的。”
“比如？”顾凌寒退后两步，饶有兴致地坐在沙发上。。
吴芬膝行到了跟前。
顾凌寒眉眼里充斥着冷意：“你说。”
“我……跟在温白桦身边这么多年，他的事我……我都知道，我可以……帮到你的。”吴芬拉住顾凌寒的衬衫袖子，“求求你，给我一次机会。”
“死到临头，还能用这样的条件自救，可见，你并不愚蠢。”顾凌寒打了一个响指，声音邪魅，“吴芬，我养的金丝雀，必须要有金丝雀的潜质。你得知道，讨好一个男人的方式。”
吴芬颤着手指，膝行到顾凌寒的两膝间，抬起手，落在皮带扣上。
嗒的一声，清亮干脆，穿透了整个寂静的夜。
顾凌寒后仰着，靠在沙发上，面色晦暗。
脑海里，想成了穆轻诺。
什么时候，才可以把那个固执的穆轻诺养成金丝雀，也知道讨好自己呢？
帝都。
医院病房。
穆轻诺一觉醒来，就看到枕边躺着的墨九痕，熟睡着，眉眼精致，轮廓清俊。
她盯着对方没动，只是借着手机微弱的光，感觉出，这个男人，肉眼可见的瘦了。
墨九痕连着受伤，还贫血。
穆轻诺无端自责，她实在心疼。
轻轻抬脚，起身，拿着手机，出了病房。
坐在外面的走廊里，她拨通了维尔设计协会好友的电话。
“轻诺，你那边应该是大晚上吧，怎么突然给我打电话啊？”
“我想让你帮忙，请你父亲出面，替我证明一下我进入全球维尔是在风知暖设计比赛之前。”穆轻诺准备出手了。
“好啊，你成为维尔设计师，时间够长的，再说了，你有才华有学问，网上那些造谣，都会不攻自破的。”妮娜坐在后花园，和着几个混血朋友喝红酒，声音甜美，“不过轻诺，上次你就说没事，可这件事越来越复杂了，我看，是背后有人在对付你呢。”
穆轻诺嗯了一声：“其实我已经察觉到了。”
“哎，这背后的人无所不用其极，一直都是造谣，让你丢了名声。”朋友了解轻诺的为人，也知道她的感情事。
六年前那些误会，网络澄清了，她的赌注没差。
也就更加相信自己佩服的设计师有一定的价值和道理。
“对了，你还喜欢你的前夫么，是怎么打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