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没了动静,我也松了口气。
说实话,如果不是刘媚突然变成了恶灵,我还真不会下这种手。
但是现在也没有办法了,只能先保证活人的性命。
其它那些看热闹的人全部都跑出了灵堂,在外面的院子里围着,一个个的都紧张的不行。
我看着他们那样子,就没好气,对着几个人骂了几声:“一个个的全他妈的怂蛋啊?没看到人晕了吗?过来帮忙!”
这时,那几个敲锣鼓的人才小心的走了过来。
我让他们先把孙启东扶到房间里,然后再赶紧打电话送医院里去。
孙启东这次真的是够呛能保住要害,那女人倒在地上也没有反应,被一起给送进了医院。
一下子,整个灵堂就剩下了我和几个孙家的亲戚。
等到晚上的时候,孙启东回来了,被人用轮椅推着,脸色很阴沉。
我问他情况怎么样了,他抬起头看了看我,没有再说话,独自回了房间里去了。
一个陪着他去医院的人就偷偷告诉我,说是碎了,保是保不住了,以后的功能会下降很多,说不定这辈子都不能再用了。
我听了不由的也为他惋惜。
何必呢,为了报复一个女人,结果把自己给赔了进去。
不过这种事情我也不好多管,反正这事情是他自己要作的。
要不是他提出来让刘媚上他老婆的身,那也不会发生这些情况。
那支簪子我收了起来,刘媚的怨灵被天官镇鬼符给镇杀之后这只簪子也似乎恢复了正常。
不再变的那么冰凉了,但是由于邪灵长期在这簪子里头,再给人佩戴也对人不好,我就给放进了棺材里,就当是给孙老爷子一个念想。
接下来的几天我照办办丧事,孙启东则是一直没有再到灵堂里呆过了。
要不就是出去,要不就是在自己屋里呆着。
没了他这个长子,事情就都得由他的那个儿子来替代了。
不过他那个儿子并不好相处,好几次为了给祭拜的事情跟我差点打起来。
我是真没见过这么混蛋的人,人为来吊唁,让他回个礼都不情不愿的。
五天的时间很快过去了,整个灵堂里都渐渐弥漫着一股臭味。
我知道这是尸体开始发生腐烂的迹象了,要是再不下葬,估计就得在灵堂里烂完了。
不过这也是好事,要是尸体这么久了还不烂,那我反倒要担心了。
安排了人抬棺,一路吹吹打打的就到了坟坑处。
这是孙启东自上次的事情之后第一次出面。
他被人扶着艰难的跟在队伍后面。
棺材上被我放着纸扎的白鹤,还有放着一只活的大公鸡,再沾上鸡毛在棺头上。
这寓意着驾鹤西去,神鬼让道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