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齐悠然才刚刚说了一个字，结果嘴巴就被一团面纱堵得结结实实，气得她瞪大了眼睛：“唔唔唔……”
不是问话吗？她都还没回答，怎么就把她嘴巴堵上了？
“你嘴里不会有实话，问你还不如我自己查。”商绍霆说完给江辰使了个眼色，江辰立刻就明白了。
几分钟后。
江辰抱着电脑回来，看了看齐悠然，然后贴在商绍霆耳边低声道：“商总，齐悠然昨天在网上联系了个所谓的大师，咨询了给人下降头的事情。”
下降头？
商绍霆眼底陡然生出一股戾气，目光更是如刀子般刮过齐悠然的脸，吓得齐悠然身子不自觉发颤。
“对了，我还查到了这两个人的聊天记录。”江辰跟献宝似的把自己的手机递给商绍霆。
“齐悠然本来是想给您下降头，可那个天师说您身上阳气太重不易攻破，建议她先从您在意的人下手，所以齐悠然才想到了苏苏。”
商绍霆接过手机，随手翻了翻，发现果然如江辰所说，齐悠然来医院不过是为了收集苏苏的头发和血液，以便控制她的精神。
商绍霆看到这里，目光再次狠狠地剜了眼地上的女人：“看来我还是对你太心软了。”
“呜呜呜……”齐悠然拼命摇头。
商绍霆眯起眼：“看来你很委屈？”
齐悠然没想到商绍霆竟然还会搭理自己，立刻点头。
“那这样吧，我给你个机会。你告诉我，前天晚上帮你的那个人是谁，我就考虑这次轻一点惩罚你，怎么样？”
前天晚上帮自己的人？
齐悠然愣了下，没反应过来陆侦探的事情，还以为问的是前天晚上被自己威胁去酒店跟他拍那些合照的女人，所以立刻点头。
“呜呜……”我说，我说。
商绍霆朝江辰使了个眼色，江辰立刻会意，走上前取掉了齐悠然口中的纱布。
“说吧，那晚帮你的人到底是谁？”
“是白薇薇！”
白薇薇？
商绍霆皱眉，隐约觉得好像在哪儿听过这个名字，但又想不起来。
江辰立刻搜了下，结果这一搜才发现，这白薇薇竟然是个十八线小明星，长相还行，演技一般。
就这样一个女人，能抢在他前面删掉酒店监控，而且还设下连他都攻不破的防火墙？
江辰打死都不信。
倒是商绍霆突然想起什么，凤眸半眯，不疾不徐套话道：“我想起来了，你之前跟这个女人合作过，你还因为她抢了你戏打过她，对吧？”
齐悠然眼里闪过一抹不自然的神色：“绍霆，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我……”
“这样一个人，肯定不会是主动帮你，应该是你手里拿着她的把柄，逼她帮你的忙。”商绍霆眸光半沉：“说吧，你都让她做了些什么？”
齐悠然犹豫了下，没开口。
“你不说我也可以去问白薇薇。”
商绍霆说完给江辰使了个眼色，江辰见状立刻会意，重新拿起刚才那团纱布。
齐悠然一看还要堵自己的嘴，立刻就急了，再加上那晚上她只是让白薇薇恶心一下宋意，也没真的发生什么，所以干脆全部都说了出来。
“我说，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