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峻：“会是连曜会的人吗？他们最近一直很低调，在网上的直播活动都大幅减少了，感觉像是察觉到了我们的动向。”
夏诗槐：“知道‘清澜’这个身份的人不多，好好回想一下小意回伏城的时候接触过哪些人。”
云妆妆思索后，手指头缓缓指向了秦川隐：“他。”
不等秦川隐开口说什么，夏诗槐就扭头问他道：“小意突然跑回来那天，和你那个女秘书有关系吗？”
秦川隐点点头说：“她们在公司有过冲突，柳曦也一直觉得，我把清澜当成小意的替身。”
夏诗槐：“所以我们如果怀疑小意的死和柳曦有关系，那么这个匿名买凶的人也很有可能是她。杀一个人和杀两个人对她来说没什么区别。”
纪天纵：“其实在小意回国之前，就有人来金羽提过她的名字，但被我拒绝了。”
秦川隐回想起来：“就是庄园聚会上发生枪击案的那次？”
纪天纵：“嗯。那颗子弹原本的目标是小意，被金羽拒绝接单后，目标才变成了那个代号‘M’的男人。”
夏诗槐：“所以相同的买凶手法，很有可能是同一人所为。”
秦川隐仔细回想了一下其中的联系，分析说：“小意之前也跟我说起过，M被枪杀后，她从M身上取走了一个U盘，就是从那之后她才开始回国调查的。”
纪天纵：“这么说，当初买凶的人是为了阻止小意调查火灾的事。”
戚峻：“我前段时间找你哥聊过火灾案子的细节，的确有很多蹊跷的地方。柳曦就是蒲棠的推测是存在合理的可能性的。”
纪天纵：“可她做这一切的目的是什么？为什么一定要置小意于死地。”
云妆妆：“哼，这你就不懂了吧，那个姓柳的女人百分百喜欢秦二少，而秦二少又喜欢小意，她自然就恨不得小意去死咯。可不要小瞧了女人的嫉妒心。”
秦川隐沉默后说：“目前怎么打算？我不希望让小意再出去做什么诱饵，不安全。”
夏诗槐赞同地点了点头：“苏齐遂那边的药品升级工作有进展了，至少在小意恢复记忆之前，让她安安心心待在这，别再出什么岔子了。”
纪天纵思索后，对云妆妆说：“你回复对方，就说……拒接此单。”
柳曦皱眉看着金羽回复的邮件。
“拒接此单”这四个字，和她当初下单沈知意的时候，收到的回复只字不差。
她本以为，让金羽去对付清澜，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
说不定今晚就能得到好消息，却没想到她再一次被金羽退单了。
这已经是第二次了。
外界把金羽传得出神入化，可为何偏偏在她这里次次掉链子？
还是说，这张面孔在金羽组织里有什么避讳？
这个清澜到底是什么来历？
莫名其妙的出现，又莫名其妙的消失。
但柳曦相信，不管清澜的目标是连曜会还是秦川隐，清澜一定还会再出现的。
看来还是得她亲自动手。
柳曦滑动联系人列表，找到一个昵称为“PCAT”的邮箱，发送消息询问：“上次的药还有吗？”
对方很快回复道：“有。404和新研发的405，405发作时间更快。”
柳曦：“要405，今晚八点，老地方交易。”
PCAT：“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