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可心走后，另一个人从隔间里走出来，师傅摇了摇头。
“哪儿像我？倔驴一样的脾气。”
那人轻轻笑了笑，“您也知道自己是倔驴一样的脾气。打我小时候母亲就给我讲，说您脾气最差，A市都出了名的，年轻时候吓哭了好几个新进了师门的小孩儿，还顶犟，打定了什么主意，十头牛也拉不回来。”
师傅脸上有点挂不住。
“也没讲点什么好的话。”
那人又笑，“其实让她见见我也没什么，您倒做了这个恶人了。”
师傅叹口气，“年轻人的事儿，就让他们自己掺和去吧，你还当你自己是小孩儿？能帮一把就帮一把，独善其身谁也怪不着你。”
“你和你母亲一样，心肠都太软。”
林雪琪在一片混沌之中睁开眼，望着眼前明显与之前不同的装潢，还有些懵。
从车祸之后，她没怎么醒来过，但是每次一睁开眼，所处的地方就要换一个，一时间她自己都不能判断自己究竟是死了还是活着。
“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