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星漾冷然道，“话不要说得太满，回答我，是，还是不是。”
“是！”
“没错，杜彪代表我们出战！”
“我们就看着你怎么死！”
“很好。”顾星漾收起手机，“来吧。”
凌恕缓缓抬起头，不敢置信地看着面前的女孩子。
她背对着他，后背上全是可乐渍，是刚刚替他挡下的。
不仅如此，她正要面对一个比她高大很多的全国散打冠军。
凌恕下意识地伸出手，拉住了女孩的衣角。
顾星漾一愣，转头看见凌恕的脸，冲他灿烂一笑，“放心，我能赢。”
凌恕彻底怔住，这是第一个看到他的脸而没有露出恐惧、厌恶、嫌弃的人，她甚至在朝着他笑。
她化着浓妆，颜值很普通，但这个笑却是无比真诚的。
凌恕感觉有一道光，透过重重雾霾照进了他黑暗的世界里，是他这19年的人生里，第一次想要抓住的光亮。
杜彪的全国散打冠军不是吹的，出手凶狠，顾星漾一一避开，他不禁有些意外。
顾星漾趁他走神时，抓准时机占据主动权，拳风凌厉有力，速度快得让人应接不暇，在众人目瞪口呆的围观中，把杜彪制伏按在地上。
“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