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风芸的眼神丝毫不客气，上下打量着许暖意。
许暖意也不示弱，昂首挺胸，任由她打量。
良久，季风芸旁边的小助理，终于开了口。
“ 芸姐，我们赶时间。”
季风芸瞪了他一眼，转头继续看向许暖意。
“许暖意，看不出来，瞧着老实巴交的，手段如此之多。”
许暖意挑眉，意味深长的看着她：“芸姐，说起手段这种东西，您应该是我的前辈吧。”
之前微博骂许暖意的热搜，可是她一手送上去的。
“呵！”季风芸双手报于胸前，鄙夷的瞧着许暖意，“我们的手段，那只是为了完成自己的梦想，你和你父母的手段，是为了逆转自己的人身，而迫害别人，啧啧，真可怕。”
说着，季风芸突然后退了一步，眼里带着戏谑的恐惧：“我现在跟你说几句话，你不会直接把我的人生和你的人生转换了吧？”
“这.....”许暖意为难的看着她，微微摇头，“季小姐，你可能太看得起你自己的人生了，至少我的脸，还不到要整容的地步，所以我挺满意现在的人生的。”
季风芸脸色突变，眉头紧皱，凛冽的目光扫向许暖意。
姚姬说得没错，整容就是季风芸得死穴。
淡定得撩开流海，许暖意按压着自己得额头，轻声叹息：“你说说，这随便对着脸擦汗，随便揉捏得感觉，多好啊？”
“......”
那得瑟得嘴脸，顷刻间土崩瓦解。
季风芸嘴角抽搐，拧眉瞪着许暖意。
对此，许暖意视若无睹，继续道：“话又说回来，季小姐跑来顾老师的工作室做什么？难不成还在做着最后的努力？不过顾老师已经和我签订合同了，不好意思了，季小姐。”
“要你管！”季风芸怒道：“就你这样的歌手，不配在娱乐圈。”
说罢，甩手离开。
看着季风芸气呼呼的离开，许暖意眼中的笑意逐渐消失。
这段时间为了不影响心情，许暖意将微博卸载了，但是现在看来，恐怕网上的留言，已经不是许暖意能够控制的了。
回头瞥了眼高耸的大门，许暖意抬脚继续往里走。
“来了？”顾怀中正在写东西，听见声音，回头看去，“正好我这边修改了曲子，你来试试看。”
“好。”
面对音乐，许暖意进入工作的状态很快。
两人花费了一个下午的时间，研究出新的调子，融入原来的曲子，整个曲子的基调没有变，却更加婉约动人了。
顾怀中放下曲子，满意的看向许暖意：“不错，我没看错人。”
许暖意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空下来，许暖意想到网上那些谣言。
“顾老师，关于网上那些话....”
“谣言就是谣言，不用在意那些。”顾怀中打断许暖意的话，嘴角笑容依旧，“而且我相信，做音乐和我如此合拍的人，不是那些人所描绘的样子。”
做音乐靠的是心，从许暖意这认真的态度来看，顾怀中选择相信她。
对上顾怀中笑意盈盈的眸子，许暖意突然笑了。
“谢谢你，顾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