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婉回忆着过去。
她只记得自己昏迷过去，等再次醒来已是溶洞里的一抹孤魂。
而当时，她的心里只有恨。
“其他的……我想不起来了。”
清婉怯生生的说道，低头局促不安的小动作，就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对不起……好多事情好像在我的记忆里，可是我说不出来。”
苏洛纳闷了。
这是怎么回事。
“还是需要本座解释嘛！”
猛豹怒刷存在感，“这是灵泉的后遗症。”
它化身小香猪后，就连声线都变得萌萌哒。
清婉好奇的在它身上摸了摸。
猛豹不爽的呼气，“我虽然长相可爱了点！但不知真的小香猪！本座不要脸的嘛？”
清婉吓的又缩回了手。
苏洛终于给了猛豹一个正眼，把它抱到怀里，顺便赏了它个爆栗。
“好好说话，别光吓唬人……哦不，鬼！”
苏洛眼眸威胁的眯了眯，这才继续问道：“关灵泉什么事？”
猛豹委屈巴巴的呼了口气，心不甘情不愿道：“灵泉虽然是至宝，但后遗症是会影响记忆。”
“正常来说，需要一到两个月才能恢复记忆。”
苏洛，“……”
这么重要的事情，在用灵泉前，猛豹居然吭都没吭过一声。
苏洛的拳头又有点痒痒了。
猛豹有所感应般的从她怀里跳出，化出原型大喊，“你不要乱来啊！”
清婉好奇的看着猛豹自由变幻的样子，眼神好奇。
“它为什么可以长久待在人类的身边？”
阴间亦有阴规——
诸人死鬼往来阳间依附生人者，当诛！
可猛豹的状态，未免快活。
压根没有被阴差捉走的恐惧。
“一，它贪玩。”
苏洛随口解释道：“二，它有用。”
“简而言之，它是我的侍从。”
这也是阴规法外条例。
为人侍从者，可留阳间积德行善。
清婉眼神瞬亮，“那我可以做你的侍从吗？”
苏洛第一反应就是拒绝。
她用不了那么多侍从。
再换句话说，豢养侍从需每月初一十五给阴差烧钱粮汇报，数额不菲。
她穷。
养个猛豹就够费劲的了。
清婉眼里的光亮一点点消失。
“我也想……积德行善啊……”
她做了太多的孽。
哪怕堕入阿修罗地狱，也永生永世难以心安。
她多想也能做善事，将功补过。
尤其是为了曾被她伤害过的人。
苏洛抿唇。
良久，她微乎其微的点了点头。
“行吧。”
清婉猛地抬起头，丹凤眼里熠熠生辉。
猛豹撇嘴，“你有钱吗？”
苏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