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掷地有声。
声音不高，却足够有分量，直接让顾云桑睁大眼眸。
她愠怒的捏紧手掌:“你真是疯了，你被那个女人迷昏头了吗，连我的告诫都不听了？”
但她的言语，仿佛都是一阵微不足道的风，根本无人在意。
盛赫言示意身旁的人，“带她下去休息吧。”
盛决一早就等待在旁，听了这话，走上前对顾云桑伸出手，“您请？”
盛赫言的话既然出口，都不会有任何转圜余地。
顾云桑没法和他硬碰硬，她嘴唇抿成一条直线，声音带着歇斯底里的力道，“你这么一意孤行，你会后悔的，你还会害了整个盛家，盛赫言，你——”
她像在诅咒，但没说完，就被男人淡然打断。
盛赫言弯起眉眼，但从他的脸上，看不出一丝笑意的痕迹。
“既然你明知道我不会听你说的话，也就没有说下去的必要了，都是白费力气，何必？”
顾云桑咬唇，像是仇人一样紧紧盯着他。
盛赫言没有再给她眼神。
刚好贺显也帮盛小曜换好衣服，两个人下楼，只感觉到客厅的气氛诡异的安静。
除此之外，什么都看不出。
“来，小曜。”
盛赫言微微俯身，长指帮儿子扣好最顶峰的衣扣，薄唇扬了扬。
“这样就很好，走吧。”
盛小曜总算得到爸爸的认可，尽管他不认为自己刚换的衣服，就比之前的好到哪里。
但总算是可以出门了。
除此以外，他还发觉一件事。
顾云桑的脸色，真的好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