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感觉Quitas一直都很好啊。”江一白辩解道。
“对呀，我也是这么跟老板说的！”张文静仿佛极为赞同江一白的话，表情也多了几分可惜，“但是老板说什么都不愿意再给Quitas投资了，还说……说乐队内部闹得很厉害，不服管教……”
她嘟着嘴犹犹豫豫地掏出文件，递给江一白：“所以，老板决定不再和Quitas续约了，今天需要让Quitas把这份协议签掉。”
原来是这样！
程森为了让Quitas内部大乱，甚至不惜以这样的方式专程让他们在赛前崩溃。
而且还专门派了一个张文静来……呵，真是杀人诛心的好手法。
叶青忍了忍，不让自己的鄙夷露出来：“这种协议不都应该是公司负责人事内勤的员工来做吗？你要排练这么忙，怎么还安排你送过来？”
张文静露出十分可惜的表情，低着头轻声说：“一场师兄妹，我哪里忍心看他们就这样被开掉啊，但是我能做得太少，只能自己把这份文件拿来，看看有没有办法给他们一点实际的鼓励。”
实际的鼓励？
实际的刺刀还差不多吧。
叶青心里不断冷笑，但却并没有拆穿她：“哎，那有可能Quitas在这场比赛的《追光》，就是他们最后的一首歌了。”
张文静眼中突然精光一闪，全然没有了刚才委委屈屈的哀切样，立刻抬了眼拉着叶青的胳膊兴奋道：“《追光》？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