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这个社会上，有关系还有钱的人无往不利。
半个小时之后，两人趴在酒吧的一角，叶青端着一杯晶莹剔透的马丁尼摇摇晃晃。
她低头啜了一口，眼神却不时瞟向坐在她斜对面位置上的人，那正是他们此次来的目标吴天永。
秦奉鹿坐在对面，背对着吴天永，也端起了酒杯，给她使了个眼色，说话声音放大了一点。
“哎，你知不知道桦南城那个叶氏？”
看到吴天永僵硬了一下的背，她立刻也提高了音量。
“当然知道了，我妈妈以前还在叶氏干过呢，怎么了？”
秦奉鹿刻意压低了声音，还谨慎地朝着四周看了看。
“我表哥在警局工作，说是最近有人提供了新线索，要查十八年前那件事呢，听说和……”
叶青十分惊讶地放下了酒杯，用一种不高不低的声音重复了一遍：“什么？和永兴化工厂有关？”
啪——吴天永那边传来一声杯子磕在桌上的声音。
下一秒就见他猛地站起身来，大跨步走了出去。
等到吴天永走了之后，叶青一口闷了桌上剩下的酒，和秦奉鹿一起站了起来。
刚站稳，她就踉跄了一下。
秦奉鹿赶紧过来扶着她：“怎么样？”
“没事。那个吴天永临走的时候朝着我们这边看了一眼，不会错的，他肯定知道些什么。我们要不要跟上去？”
秦奉鹿却摇摇头，“暂时不要打草惊蛇，从他嘴里套话可远远不像王守权那么简单。这件事我们需要从长计议。”
叶青只好点了点头，晃了晃脑袋，两人一前一后地往外面走。
谁料没走几步，她就差点绊倒，幸好秦奉鹿眼疾手快地扶住了她。
秦奉鹿一边扶着叶青，一边回头朝着他俩刚坐的那个桌子上看了一眼。
不过一杯，这就醉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