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色惨白地脱掉了衬衣，转了过去，露出了光洁的背部。
只是在那优美的脊椎上，其中的一节明显地凸起，四周的组织也跟着微微扭曲。
“母亲小时候带我去看过，医生说是幼年的时候，强烈的外力撞击导致，原来是郑非凡弄的吗？”
“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啊！”
王菲娅回过头去，一把抱住了冯枫，哭得令人心碎。
“对不起，妈妈一直不知道这些，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冯枫却好像什么都没有听到，就那样呆呆地站在原地，任由王菲娅抱着自己。
他木然的瞳仁转动了几下，移到了南席的身上，然后是叶青的身上。
见那两人都露出了不忍的表情，他苦笑了一声，看着在自己的怀里几乎哭到泣不成声的可怜女人。
忽然，他似乎想起了什么，从脖子上拉出了那条吊坠。
“你是凭借这个……认出我的？”
王菲娅点点头。
“你就是我的儿子！你就是我的儿子！”
王菲娅使劲揪着冯枫的衣服领子，一路无力地滑了下去。
冯枫抬起头来，正好对上了叶青的眼神。
“对不起。”
叶青无声地做了一个口型。
这件事现在已经到了这个程度，冯枫迟早会知道真相。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