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着，石总最终长长叹了口气，看向里昂那多的表情也变得柔和了起来。
“不瞒里昂那多先生，我不是没有这个顾虑，只是……”
石总恰到好处的犯难正好给了里昂那多开口的机会。
“怕什么……石总，我们公司跟秦奉鹿差不多粉丝号召力的艺人也有几位，明天就可以把这几个艺人的个人资料给您送过去。”
石总愣了半天之后，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既然事情谈妥了，郑非凡的态度也就热切了起来，而那石总也不好再摆高姿态，几个人开始零零星星地碰起杯来。
大约半个小时之后，郑非凡和里昂那多将那石总送了出去。
返回的路上，里昂那多忽然有些不满地回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这个老部下。
“你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一定要在这里吃饭？不会是最近跟那个日本女人打得火热，开始喜欢吃日本菜了吧？”
郑非凡的脸色猛然间红了，抬头不好意思地看了一眼里昂那多，这个人总是这么神通广大，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
“里昂那多先生，我……”
郑非凡想要争辩什么，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因为他知道，里昂那多知道他的一言一行的，这样想着，他索性摇了摇头，上前一步，凑到了里昂那多的面前，小声说道：“不管怎么说，那个日本女人还是有点用的吧。要不是因为她，我们也抓不到秦奉鹿的把柄……不是吗？”
提起这件事，里昂那多就有些不高兴，十分不赞成地看了一眼郑非凡，说道：“为什么在你发V博之前没有把这件事告诉我？”
郑非凡忽然哑了，当时他太想要看到秦奉鹿跌倒，以至于等不及先告诉里昂那多了。
“先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