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之后，郑非凡的丧事快要接近尾声的时候，叶青和秦奉鹿在深夜的时候去了。
王菲娅已经支持不住睡下了。
冯枫一个人跪在遗像面前，守夜。
当他看到叶青和秦奉鹿两人走进来的时候，先是一愣，然后才有点艰难的站了起来，看起来腿脚都跪得有些僵硬了。
“你……还好吧？”
叶青和秦奉鹿有些担忧地问了一句。
“一切都好。”
两人这才点点头，上前一步，点了支香。
三个鞠躬之后，两人恭恭敬敬地将香插进了香炉里。
人死，一切恩怨烟消云散。
“你要节哀顺变。”
叶青对着冯枫鼓励地一笑，后者点了点头。
此刻的叶青看到那遗像中的郑非凡，也颇有些感慨。
他们斗了那么长的时间，现在斗争的对方忽然死去了，活着的人都会生出一种奇怪的感觉。
等到两人上完香之后，叶青朝着冯枫的身后看了过去，当看到王菲娅有些疲惫地躺在地板上的时候，心中也忍不住叹息了一声。
“刘珊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