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念觉得这话有点不对劲，莫名带了点颜色。
她下意识问，“几点结束的？”
莫旭旭低着头，边走边说，“九点半十点左右吧，我记不清了。”
舒念勾唇，哦，那个点傅总在车上听她哭。
她几乎可以确定，莫旭旭在误导她什么。
“那你给傅总做秘书也挺辛苦的，其实我昨天有点累，就开着车走了，你跟傅总怎么离开的？”
莫旭旭有点不敢相信，“你开着车走了？”
舒念一副奇怪的样子，“我本来就是给你们当司机的，等不到你们，我当然要回家了，毕竟，我就是个资深社畜，还得上班不是。”
顿了顿，她反问，“旭旭，怎么了，不对吗？”
莫旭旭连忙摇头，“不，不是，我就是觉得不好意思。”
舒念也跟着轻轻一笑，“对了，昨晚我走了，傅总没生气吧？你们怎么离开的？”
莫旭旭咬着唇笑，“在温泉山庄住的。”
“哦。”舒念就当自己听了个笑话，完全没当回事。
两个人分开后，她在办公室磨了咖啡，在咖啡温度刚好的时候，秦飞贤刚好进了门。
“还是有个秘书贴心，”秦飞贤狐狸眼眯着，品了一口咖啡，脸上都是满足的笑，“对了，许总住院了，一会儿陪我去探望一下吧。”
“哦，”舒念点点头，“是什么症状？买果篮还是鲜花？”
秦飞贤偏头看了她一眼。
狐狸眼里多了几分的审视。
“你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