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飞贤是越说越来劲，语气也跟着更不好了，“许总现在不说，不代表他没想法，那些证据若是不让舒念交出来，许总的单子还怎么做？”
“我说你哪根筋不对啊，这么顺理成章把人留下的机会，你居然给否了？”
傅渊政闭着眼睛揉着眉心，“考试的题目你看过吗？”
“我看那玩意干什么？”
秦飞贤除了设计跟谈生意，对别的都没什么兴趣。
傅渊政了然，“如果舒念没考好……”
“没考好的话，就是她的命，不过我也会让她交出许总那些证据之后再让人走。”
秦飞贤还补充了一句，“当然了，如果她能留下，我也会把她培养起来，有一说一，她的能力的确不错。”
所以，他对舒念属于又欣赏又戒备的状态。
若是能留下，交出证据，就相当于自己人，自然会护着点，最起码保证她的安全。
若是离职，出门就是敌人，也没必要客气。
傅渊政深吸一口气，“我再想想。”
“阿政，许总那边催得紧，这个单子不能出问题，你心里面很清楚，”秦飞贤叹息，“对公司有利的事情，你也不会平白丢掉不是吗？”
傅渊政没说话，就是脸色沉沉的。
舒念回来的时候，发现罪魁祸首已经睡着了，顿时觉得自己点被背，认命地过去把人家的枕头放平，再小心托着他的肩膀让他躺下。
“舒念！”
傅渊政忽然就睁开眼睛，那一瞬，他的眼底闪过了一抹极为凌厉却又阴冷的光，下一刻，便狠狠地箍住了她的手腕。
舒念的重心一偏，直接倒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