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渊政脚步一顿，脸色有点苍白，却显得黑眸更加锐利，“你觉得呢？”
“我？”莫旭旭更加不好意思了，“我哪里懂这些，就是看舒念姐考试第一名很厉害，是不是不用面试就可以了？”
“她这么跟你说的？”
“我自己猜的。”莫旭旭垂下头，似乎觉得自己孤陋寡闻了。
如果不是某些人说了什么，怎么能猜出来。
傅渊政脸上多了几分的嘲弄，没说关于转职的任何事，倒是带着莫旭旭去了附近一家高级餐厅，优哉游哉吃了早饭。
……
八点多，舒念扶着墙出了卫生间，看着洗手台上镜子里的自己，脸比白雪公主都白。
她猜测，应该是之前吃了避孕药的原因，所以大姨妈“发怒反弹”，导致她“血崩”了。
小腹一抽一抽的疼，她现在甚至直不起腰。
偏偏手机跟催命一样响起来。
是秦飞贤。
“舒念，你没来上班？”一向是爱开玩笑，似乎什么都不在意的秦总，居然有点小心翼翼地试探。
舒念深吸口气，强忍着疼，“我来了，在卫生间。”
“哦，那就好，你去阿政那边，开会了。”
“好。”
挂了电话，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又苍白了许多。
五分钟后，就准时站在了傅渊政办公室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