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傅渊政很少发火，但凡出现这种情况，那事情就很严重了。
姚伟光后背起了一层冷汗，“傅总，不是我推卸责任，这次的题目的确是出乎意料，舒念的答题已经是这些人之中的翘楚。”
傅渊政抿着唇，抬手打开了考试系统，可以翻阅所有人的试卷。
舒念做的设计以及论述有些不切实际，但也是因为实战经验少的原因，总体来说，是能看得过去的。
但是其他的人……
“让舒念来我办公室。”他的脸色沉沉，眼底微寒。
差三分钟下班的时候，舒念不得不去了对面的办公室。
她们是机考，成绩一出来，她们就会收到消息，刚才她已经知道了，她是第一名，孙明熙第二，楚然第三。
按照以往的惯例，她转职板上钉钉的成功。
心情还不错。
就是刚进门，就看到某人阴沉着脸，仿佛有人欠他几个亿一样，“傅总，您找我？”
说话客气疏离，像是以前亲密的关系都没存在过。
又仿佛，之前愿意为了照顾他一整晚，也只是不想见死不救一样。
傅渊政的脸色更沉了，捏着签字笔的手指不断收紧。
“傅总？”舒念觉得气氛有点压抑，不由萌生退意，“您若是没什么事情，我先下班了。”
傅渊政随后将签字笔一扔，冷冷开口，“这一次笔试的成绩不算。”
舒念的大脑像是重重地挨了一闷棍。
思维都被凝住了，完全反应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