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渊政看着她这幅心事重重的样子，冷笑，“还说你不是商业间谍，到什么地方都有人不想让你好过。”
舒念：“……您真觉得我这么值钱？”
傅渊政靠在一边大树上，语气淡淡，“免费的。”
舒念一口老血卡在心口。
这是讽刺她白白被他睡了两次？
“你不说我都忘了，”她后槽牙咬紧了，“难不成傅总不想负责任？”
“哦？”
“最起码保住我在傅氏的岗位吧。”
“舒念，”傅渊政的笑声里掺杂着太多的情绪，让人觉得瘆得慌，“你这是在跟我谈钱色交易？”
舒念被噎的脑袋都要充血了，“那傅总谈不谈？”
“不划算。”傅渊政毫不犹豫拒绝。
舒念唇角被咬出了血，深吸口气，凉风把整个呼吸道都冰封了。
“那行，我自己想办法。”
她朝前走了几步。
傅渊政还靠着树，神色晦暗不明。
想想那两次免费体验……说实话，免费的服务都不好。
不付钱也有道理。
所以也没再说话，趁着现在有时间，点了一根烟。
烟气袅袅，才抽了半根，刚才生气离开的舒念又站在他面前。
“傅氏要重组了是吗？”
女人的气息有点急，似乎是刚才快步离开之后，又紧张地跑回来。
借着旁边微弱的光，能看清楚她鼻尖的冷汗。
双手捏着衣角，神色忐忑。
她从业几年，也听过傅氏的八卦。
如今傅氏掌权的董事长是傅渊政的堂叔，这也算是傅氏的家族企业，只是到了这一代，董事会的人员比较冗杂，内斗也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