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念觉得，自己早就认清楚了自己的定位，所以很多时候，就不会在乎傅渊政的做法，也不会伤心了。
她是暗恋过，可也不是傻子，得不到的爱情跟事业之间，她知道取舍。
可这也不意味着，她就是个软柿子，随便让人捏着玩。
“你调查过事情经过吗？”她觉得真好笑，兢兢业业工作，还要丢掉尊严？
她站直了，语气平缓，但却像是没有感情的AI，“傅总，你反反复复这样耍我？觉得好玩？”
傅渊抬眸看她，“你太敏感了。”
舒念咬了咬牙，双手狠狠地攥紧，直到是感觉到掌心被指甲刺出了鲜血，才让情绪稳定，“是，那傅总让我道歉的理由呢？”
她上前一步，在情绪崩溃的那一瞬间，又强迫自己冷静，“傅总不要忘了，这件事，你也是参与者。”
傅渊政揉了揉眉心，他知道舒念的意思是他开口不让莫旭旭跟着。
但那因为……
“行，你先回去吧，”他觉得没有必要因为这样的小事吵架，万一耽误行程，得不偿失。
舒念一窒，“傅总不强制我道歉了？”
“出差回来再说。”
“我要个肯定的答复。”
“舒念，人要学会识趣。”
舒念冷笑，“傅总以前不就知道我很无趣？”
在床上，他的确是说过这样的话。
因为这个，傅渊政甚至觉得那两次体验感都不怎么好。
傅渊政看看腕表，神色不悦，“你在提醒我睡了你两次，还没给你好处？”
舒念紧咬着后槽牙。
第一次她是想把暗恋变成明恋，她的锅，不怨恨任何人。
第二次算她引狼入室，也是她的锅。
大家都是成年人，虽然过程不算是多么美好，可也不至于用这种事情来谈生意。
这狗男人凭什么用这个来践踏她的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