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明瑞看她的脸色是一阵青一阵白，眼神越来越阴沉。
“作为你的领导，怎么也要提醒你一句。”
“盛明瑶虽然人在国外，但是她始终在傅渊政心里面。”
“另外，我听说盛明瑶还会回来，你说，等正主回来，替代品还有存在的价值吗？”
莫旭旭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
从前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那么多优秀的人之中脱颖而出。
她甚至自恋的想，她是天生丽质难自弃吧。
可在看到舒念的时候，这种自恋就会被打击到地缝里去。
她不美，身材也不好，甚至还没什么能力。
傅渊政凭什么看重她。
对她的容忍跟温和，都超出寻常。
直到是傅渊政住院的时候，楚梦莹见到她，直接给了她一巴掌。
说她居然为了接近傅渊政整容。
傅渊政第一次没有帮她说话，甚至还转身离开，也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
而她也终于知道了，在傅渊政面前，有个不能提起的名字——盛明瑶。
她深吸了几口气，声音如若是从前一样的绵软，“裴总说的，我也不大懂，不过我是傅总的秘书，会好好表现，争取不给两位领导丢脸。”
裴明瑞倒是有些错愕。
这女人的心理素质……居然还不错。
最起码比舒念强点。
说到舒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