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渊政觉得自己的嗓子都很干哑。
浑身每个细胞都在躁动。
此时此刻已经接近零点，外面也没什么人，只有他们两个人的身影被路灯不断拉长。
他烦躁地将舒念的双手给拽下来。
舒念趔趄了一下，居然没说话，反而像是狂风中不断摇晃的小树，想要倒下，却每次都坚强地站起来。
就是本来朝着酒店方向走，走着走着就绕回来了，像是在原地画圆。
“舒念！”
傅渊政的拳头攥紧，他忽然后悔让舒念走“秘书政策”了，就应该让她在酒店里面睡觉！
舒念的身体晃了晃，歪着头看向他，“好像是……有人在教我的名字。”
她满身的酒气，夹杂着温热的呼吸，像是一下子就能钻进人的毛孔里。
处处惹火。
傅渊政走过来，伸手想要拉住她。
没想到舒念却是迅速后退，“你不要过来，混蛋！”
傅渊政：“……”
舒念还在自己嘟囔，“混蛋，渣男，你再过来，我要报警了！”
傅渊政咬咬牙，真想把她的嘴巴缝上。他甚至怀疑舒念根本没喝多，故意耍酒疯刺激他。
“呜呜。”舒念不知是不是想到了以前的委屈，忽然蹲下来，抱着自己的膝盖哭了，“就知道欺负我，看我没有后台，没有背景，想要把我当做塑料袋。”
“有用的时候拿出来，没用了就去装垃圾。”
“我不是人啊，我没有七情六欲吗？”
“你才是垃圾！”
傅渊政看着蹲在地上缩成一团的女人，又听到她这么说，不由揉了揉眉心。
“我没这个意思，你很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