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念打开水龙头，洗了洗手。
江唯念就已经站在了她身后，靠着墙，饶有兴致地盯着她。
舒念从这眼神里，感受到了一抹敌意。
“江小姐有事？”
江唯念站稳，笑着说道，“刚才在包厢里面，倒是没觉得有什么，但是现在看，越来越像。”
“什么？”舒念皱皱眉，觉得她的话莫名其妙。
江唯念有些错愕，“你不知道？”
“知道什么？”舒念甚至觉得这女人脑子有问题。
江唯念顿时垂眸叹息，“厉澈的初恋，跟你真的很相似。”
舒念：“……”这什么狗血的桥段。
难不成现在还流行替身文学吗？
江唯念又问，“你不知道这件事，是不是厉澈从来没有对你示好过？”
说着又觉得不对，“可也不对啊，我只是跟那个女人的眼睛有点相似，他就包了我好几年了，不可能对你无动于衷。”
顿了顿，她像是明白了什么，“哦，我怎么忘了，你跟傅总一起来了，你是傅总包的？”
舒念：“……”
她真的很无语，没办法解释了都。
“江小姐，你真的不要站在你自己的立场上考虑问题，我今天来，只是跟厉澈谈生意。”
“谈生意？”江唯念低笑，似乎觉得她在装，“厉氏的投资，可不是看熟人就行，还要有实力得到厉氏的认可，傅总倒是个妙人啊。”
“行，你也不要生气，”江唯念也知道舒念的脸色不大好，很识趣地说道，“你是傅总的人，阿澈肯定不会乱来，之前的话，就当我没说吧，我也是关心则乱，你不要往心里去。”
舒念揉了揉眉心，“江小姐，希望这是最后一次。”
江唯念笑着点头，“放心。”
……
两个人是一起回到了包厢，厉澈错愕地看了舒念一眼，又看向身边的江唯念，“你们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