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怡也没料到她会突然哭。
其实两个人自从认识到现在，舒念这么崩溃的时候，没有几次。
唯一比这次厉害的，是知道傅渊政跟盛明瑶恋爱了。
那天喝多了酒，哭了大半个晚上。
她看看周围，这里也不是哭的地方，只能先扶着舒念，回了家。
好在舒念家里面有点存货，她将舒念放在沙发上，伸手从冰柜里面拿出来瓶啤酒，“来，喝了酒，想说什么说什么，当着我的面，不要担心，等明天酒醒了，什么都忘了！”
舒念抱着酒瓶子，咕嘟咕嘟灌了下去。
啤酒的酒精度数不高，除了让她觉得饱腹感更强之外，没一点作用。
可是也许是因为这一丁点的酒精刺激吧，她觉得自己的心灵越来越脆弱，最终是不吐不快。
“我今天，拒绝了傅总的（包）养合同。”
周怡：“……”靠！
她自己跑到了冰柜旁边，又拽出来一瓶啤酒，给自己灌下去大半瓶，“现在杀人犯法不？”
舒念当即被她的样子逗笑了，“放心吧，我还没到那个程度，我才不要靠着男人活着。”
周怡想了想，觉得也是，若是舒念当时愿意退一步，封岁寒也不至于那么难做，最后还让林夕夕抓住机会出手了。
但是……
周怡没忍住八卦，“给你什么条件啊？”
“一年一千万，六年的合同，六年之后，就你去接我的小区，给我一套房子。”
周怡：“……”
她被震惊了好一会儿，缓缓吐出两个字，“我曹！”
舒念：“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