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朗虽然是乡下人，但也是个中学老师，自然是知道PUA是什么，笑容有点僵硬，“是我小人小心了，领导别生气。”
傅渊政点头，“没生气。”
舒念心里面窝火，这狗男人就不能照顾一下病号？
但是当着舒朗对面，还不能随便说这些事情。
舒朗越发显得尴尬有局促，大概是觉得自己跟人家格格不入。
舒念轻轻拍了下他的肩膀，“爸，喝点水。”
舒朗松口气，因为傅渊政身上的气场太强了。
即便他年纪大了一些，但是在人家面前，就像是初出茅庐的一样，在对方强大的威慑力之下，根本就招架不住。
他不由为自己的女儿担心起来。
跟在这样的老板身边，估计是经常挨训。
心理压力肯定很大。
舒念的心理问题本来就……
“我先回去，”傅渊政似乎觉得没什么意思，在身上翻出一张卡，“第一次见面，这算是见面礼吧。”
说着的时候已经起身，丝毫不觉得自己这是在拿着钱侮辱人了，“舒念，你以后每天都守夜？”
舒念还没说话，舒朗已经将银行卡拿起来还给他，瘦骨嶙峋的手颤颤巍巍的，“领导您的好意我们心领了，但是这个我们真的不能要。”
傅渊政没接。
舒念将卡接过来，“爸，我还给傅总吧，你先休息，我送送他。”
舒朗点点头，用眼神表示，跟人家好好说话，不要发脾气。
舒念扶着他躺好，关了灯跟傅渊政出去。
“傅总，这个卡，你还是留下吧，我们不要。”
“这算是你的年终奖提前发，”傅渊政想到慕容展那些话，“你不要也行，明天去签一个放弃年终奖的合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