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念忽然就想起来，曾经她也在傅渊政面前这么难堪过。
那是刚刚跟封岁寒分手，被林夕夕堵在了傅氏集团楼下，当着很多人的面，将她打的面目全非。
那个时候，傅渊政在她的心中，还是一个阳光不可及的存在。
她不希望自己的狼狈跟不堪被他发现，尽量蜷缩起来，将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
可是这一刻，她似乎早就没有了当初的心态。
倒在地上的时候，她觉得自己的世界也像是跟着倒塌了一样，全都是断壁残垣，拼都不能拼凑在一起。
即便她心里面明白，这个机会失去了，可以等下一个机会。
可是她不能接受，傅渊政再一次将她当做了棋子，算计在棋盘上，为他冲锋陷阵之后，连半点安慰也没有。
她是他的下属，但不是超人。
心脏像是被人就这样避开了两半，疼痛钻到了四肢百骸，让她也无力起身。
傅渊政看着脸色灰白的她，最终还是沉了沉神色，伸手去拉她。
可舒念，却没有伸手过来。
他的眉心紧皱了，“舒念，现在别闹，开场舞马上开始。”
“傅总一开始就算好了，开场舞自然也跟我无关，今天我心情就不好，不想跟你一起演戏，傅总可以去安排了。”
傅渊政还是第一次在公众场合，被舒念这么下了面子，印象中，虽然舒念有时候会像是小仓鼠一样上蹿下跳跟他争夺权力，但在外面，绝对会维护他的权威。
今天，真是反常。
“舒念，你最近很不乖。”
舒念忽然笑出声，“乖？你当我是宠物吗？”
傅渊政被噎了一下，有点语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