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梦飞很明显是愣了一下。
大概是没想到这件事会这样收场。
在看了傅渊政一会儿之后，她的眼神跟舒念对视。
舒念觉得，那犀利的眼神，就像是一柄剑，若是眼神有实质，她现在早就透心凉了。
“舒小姐……”楚梦飞笑了笑，但是那笑意不达眼底，而且不知道怎么形容，就像是死神忽然对你微笑一样。
那种笑容，让人浑身都起鸡皮疙瘩。
舒念勉强挤出来一抹微笑，“楚小姐。”
她其实想要挣扎着下来，但是狗男人的力气很大，根本不给她下来的机会。
这种感觉真的是……
太尴尬了。
楚梦飞笑容慢慢加深，似乎很是真心结交舒念一样，“舒小姐，说真的，我很佩服你。”
舒念：“？？？”
楚梦飞大概也知道她是听不懂的，声音温和解释，“你是我见过的，第二个能影响傅总决定的人。”
舒念觉得这样的话不是夸奖。
更像是在挑衅。
或者，在讥讽，在下战书。
舒念一头雾水，倒不是奇怪这个人怎么就忽然莫名其妙了，反而是不懂那句话，什么第二个，第一个是谁？
但她没去询问，不想因为这种问题落了下乘，只是回以微笑，“不管是什么决定，傅总肯定深思熟虑过，不是什么人能影响到，楚小姐可能是，还不怎么了解我们傅总，也不了解，我们的蓝图。”
楚梦飞的眼神更加犀利，像是箭在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