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先生野心真大。”
作为过来人，陈思念当然知道在未来，日化用品会成为一大消费主力。
在现在化妆还不太普及的年代，周寒川能第一眼看出女性消费市场的潜力，便证明了他的眼光独到和实力，也难怪后世会翻云覆雨，掌定乾坤。
周寒川不想跟陈思念耍嘴皮子：“开价吧。”
“不行。配方是程律的，就算是为我而制，我也不能随意将他的劳动成果卖出去。”
陈思念还是拒绝了，哪怕周寒川会给出很优渥的条件，她也不想答应。
因为那些纯正中药制作的化妆品，是程律对她的一片真心，她不能也不舍得将其变现。
周寒川皱紧眉头：“一群木头，这么好的配方，不推广起来真的很可惜。”
“有些事情，周先生遇到后就会明白了，旁人说一千道一万，也比不得自己亲身体会。
总之周先生还是别想着在我这里下工夫了，你若想要化妆品配方，大可以去找程律研制其他的，不必非要我手里这一个吧？”
陈思念笑笑说道。
她相信终有一天周寒川会明白，男女互赠的礼物代表着什么含义，就算分开了，
送的礼物，也是心意，不能随意转卖，毕竟周寒川，可是一个隐藏的情种啊。
周寒川静静地看着陈思念，嗤了一声。
“程律没在背后同你说我的坏话吗？”
“坏话？什么坏话？”陈思念笑容微淡。
程律是个很有风度的男人，他好端端的，绝不会在后头嚼东家长西家短。
周寒川也没有隐瞒陈思念的意思，冷冷一笑：“我是不婚主义者，所以，你们这些事情，我永远不会理解，也没兴趣理解，既然陈老板不愿意，那是在下打扰了，告辞。”
不婚主义者？？怎么可能！那周寒川的真命天女，什么时候会出现？
陈思念无语地挠了挠头，很是不解，但马上又想起昨夜联系不上程律的事情。
虽然早就有心理准备，可联系不上的时候，陈思念未免着急，于是抓住周寒川问道：“周先生，你最近可有程律的消息？我听说他进山了，进了哪座山？”
“我自然有他的消息。”
“真的？那麻烦周先生告知。”陈思念大喜，她得知道程律是否安全，才能安心。
回来之前程律就交代过，不要透露那座山之凶险，所以他要不要告诉陈思念呢？
周寒川笑了笑：“告知程律近况不难，不过……周某是商人，陈老板能给我什么好处，买这个消息呢？”
“呵呵，我倒是忘了周先生会在这一茬上咬我一口，既然如此，那我不问了。”
陈思念脸上挂着淡淡地微笑，颔首：“那我先回去上课了，周先生慢走。”
靠着讨价还价，想从她手上占便宜，休想。
周寒川看到陈思念真的头也不回，直接往教学楼的方向走去，忍不住轻轻抽了一下嘴角，
他不过是在学着程律说的话，时不时开个玩笑，难道陈思念觉得不好笑吗？
想到程律进山之前的决绝，周寒川眸色闪了闪，难得发了善心，追上去，站在楼梯口看着向上走的陈思念，说了句。
“他现在情况不算好。”
“他参加的是一次神秘的百人竞选，一百个人进山，最后只能有五个人活着走出来。”
陈思念转头看向周寒川：“这是什么意思？不是行业交流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