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展颜？”
一听这话，我当即向张远皱起了眉，“你还和她有联系？”
“当然了！”
张远一脸理所当然地看着我，“美女诶，多个美女朋友不好吗？”
“你最好理她远点，我觉得陈队长说得对。最好别招惹她，她有问题。”
“她能有啥问题？一个月前，咱们和她也算是同生共死过吧？”
张远淡然又轻松地摇了摇头，全然不把我的话放在心上。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只得向他说道：“一个月前，我推理出孙成的两个儿子没有从房间里离开，依据之一是门把手上没有指纹，你记得吧？”
张远眯眼皱眉思考了一会儿，才缓缓向我点了点头，“依稀还记得！”
我立刻向他说道：“门把手的指纹是谁抹掉的，为什么要抹掉？我回来后仔细想了一下。很有可能就是莫展颜干的。”
“而且她十有八九是有意为之！”
“她？”
张远一怔，好似来了兴趣，竟搬过了一条椅子坐到了我旁边，又奇怪又有些不相信地向我摇头，“不能是她吧？她干这些做什么？”
“只能是莫展颜！”
我郑重地向张远点了点头，“在我们之前，能接触到门的，无非只有孙成一家人以及莫展颜。”
“无缘无故的，为什么要抹掉门把手上的指纹？孙家一家人不可能做吧？排除掉他们，只剩下莫展颜了。”
“她之所以这么做，估计还是想要提前警告我们。”
“嘿！”
我的话才刚落，张远一脸好笑，“这小妞可真有意思啊，按你说的，她明明可以直接跟我们说，为什么非得玩这一套。”
“这就是奇怪的地方，她有什么理由做得这么故弄玄虚？”
“另外，你不觉得孙成的死太不正常了吗？怎么这么巧，就被莫展颜给碰到了？”
“还有带我们进来的那个老婆婆，还有我们从地下秘室里出来后碰到的那个黑袍人。”
“我总觉得和莫展颜有关系！”
我一口气把关于莫展颜的疑问，全都说了出来。
可惜，在听完我的话之后，张远呵呵干笑了两声，便朝着我摇了摇头，“老沈，你这是对人有成见啊。”
“你对莫展颜疑惑的第一条，我勉强还能认同。后面可就越说越离谱了。你就是把所有疑惑，都丢给莫展颜了吧？”
话刚说完，张远便朝着我摆了摆手，“算了算了，别说她了。我答应你，以后和他相处，我小心一点，成不？”
完全不给我开口说话的机会，张远又开口道：“我先把后续的案件调查结果，跟你说说吧。”
听到这结果，我反倒是兴趣缺缺了。
朝着张远摆了摆手，我才开口道：“无非就是警方找到了确凿的罪证，孙成所做的事被坐实了，对吧。”
“不止呢！”
张完立刻向我摇了摇头，“根据陈队长他们的调查，龙腾制药集团涉嫌无证对人进行药物活体实验，整个公司都已经被取缔了！”
“他们公司，不是闹过吸血鬼吗？根本就是孙成搞得鬼。所有人都收了他一笔钱，主动接受了药物实验。”
“注射的药剂，都是鲎的血所研发出来的。也不知道孙成说了什么，反正让他们都相信注射之后有好处！”
这一席话，只是让我微微皱了一下眉。
其实我多多少少有些预感。
明明整个公司都在传闹吸血鬼，却并没有多少人离职。
要说高层因为工资等利益的关系会留下，那还说得过去。
普通的底层员工就没人害怕？没一个人怕死？
那绝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