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框上没有灰尘，像是刚照的。
是整个小饭店里的员工合照。
照片上老板刘鸣笑得很憨厚，老板娘站在他左侧，对着天空翻白眼。
刘鸣的右边，有个带着厨师帽，大脑袋粗脖子的年轻人。
没有表情，没有肢体语言。
即使是在照片里，也显得很拘束。
但是仔细看的话，和刘鸣竟有七分相似！
这边。
刘鸣和两个服务生很快就到了。
服务生和刘鸣站得远远的。
陈建安站在三人面前，挨个审视着。
“厨师呢？”
一旁的年轻警察，一边翻着档案，一边回答。
“刘鸣被捕，其余人都散伙了。”
“这两个服务员都在宿舍收拾东西，那个厨师，收拾好东西先回家了。”
陈建安点了点头，没有追究，而是转头看向刘鸣。
“刘老板，详述一下当时的情况吧。”
刘鸣显得异常镇定，一字一句得说道。
“我杀了她，七刀，然后分尸，放入陶罐中。”
一句话说完，刘鸣闭上了嘴，眼神却有点闪烁。
“店里，还有别人吗？”
“没，下班了。”
陈建安拦住了要冲上前反驳的年轻警察。
手指把玩着一个清酒杯。
“事到如今，还有说谎的必要吗？”
“站在角落，看着妻子瘫在地上求饶，也不动摇。”
“凶手，对你来说那么重要吗？”
一言出，惊四座！
警察们面面相觑。
秦科翰也一脸不可思议地看向陈建安。
“胡说！王小萍就是我杀的！”
“无知妇人，还天天对我指手画脚！”
“整个饭店都是我苦苦撑起来的，她还添乱！”
“只要不顺心，就对我破口大骂，这种日子我过够了！”
刘鸣神色激动，脖子红如赤铁。
陈建安看到刘鸣的神情，心中了然。
“结婚十七年相濡以沫的妻子，抵不上一个私生子？”
警察们都震惊了。
私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