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当时丁建华已经面临升职了，去临市当局长。”
“但是他下意识地觉着这个跳楼案，不对劲！”
“因为死者预购了晚上的电影票，结果白天的时候就自杀了。”
“甚至在自杀后的第三天，死者身前订购的充.汽娃娃，才刚送到。”
“又是自杀又是网购，这完全不像自杀的人做出的事情！”
“丁队立马开始调查起过往的卷宗。”
“果然，每往前翻一个月，就会出现一个离奇自杀的人。”
“于是，丁队，就留在了天云市警察局，调查这件案子。”
“永远的留下来了。”
孙局长话音落地，所有人的眼眶都红了起来。
陈建安也落泪了，为丁建华难过起来。
“那……那他们是怎么出手，对付丁队的？”
陈建安的问话一出，瞬间，整个包厢的温度，都降了三分。
孙局长的腰，也在一瞬间，佝偻了起来。
局长的气质消散，活像一个七八十岁，快要进入坟墓的老人。
“这件案子追查了半年。”
“前年三月月末，丁建华给我打了个电话，是请假的。”
“他说，他又一个发现，很重大，也很关键，需要时间去确认。”
“我每天等到很晚，很晚，那几天几乎没有合眼过。”
“直到……四月的第一天，我们接到报案，有人坠楼。”
孙局长顿了顿，强忍着哭腔。
“死者，丁建华。”
“这次和以前不同，没有录像，没有监控。”
“可是……一天又一天，我们到现在都没有找到能揪出凶手的线索！”
“之后，就再也没有类似的案件出现了。”
“我们甚至不知道，下手的是人，还是鬼。”
最后几句话，孙局长几乎是吼出来的。
“如果真的是人故意行凶。”
“那丁建华，就是用生命给凶手撕开了一个破绽！”
“但我们没有把握住！”
“丁建华……他是个好同志！”
“但我们不是……”
孙局长吼得嗓子沙哑，端起酒杯，洒在了餐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