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陈建安的话，双鱼脸上的笑容在缓缓消失。
他控制着僵硬地脖子，勉强扭动脑袋直视陈建安：“你……你在说什么？”
“什么循循善诱？我根本不知道你们在说些什么！”
陈建安则是笑了笑，坐在了审讯桌上。
一边在口袋中摆弄着灵魂镇纸，一边说道：“你不是刚刚才说过吗？你是精神分裂，有多重人格？”
“那又怎么样。”
“想必你也了解过，如果多重人格的罪犯，每个人格主管身体的时候都进行了犯罪。”
“而且，都有非常详实的证据。”
“那么，就会按照最轻的案件来进行审判。”
说着，陈建安一张又一张地拿起了审讯桌上的资料。
而在他面前，双鱼则是一脸无所谓的说道：“对！我当然知道。”
“怎么？你是想说我每个人格犯下的罪行都是死罪？”
“不！”
“你没有任何证据！”
说着，双鱼脸上的惊恐逐渐退散。
整个人的神情变幻了几次。
“你……你说什么？”
“我都和你们说了多少次了，我是守法的好公民！”
“我哥哥犯得罪和我有什么关系。”
“你们去抓他去啊！”
“快把这玩意给我松开！”
“冤枉啊！”
“冤枉！”
双鱼的状态竟然调整到了，被抓捕时候的无辜模样！
看到这副模样，审讯室外面的警员们都沉默了。
过了半晌，才有一个年轻警员问向洪兴国：“洪队，这下该怎么办？”
洪兴国死死盯着审讯室中，一脸无辜的双鱼说道：“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