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局长和秦科翰坐在病房中，端着笔记本电脑看了起来。
“建安这招示敌以弱，我记得十年前我还用过。”
“这双鱼也太嚣张了。”
“越嚣张越容易吐露出有价值的线索。”
“没想到双鱼和‘疯子’竟然是同母异父的兄弟。”
“哇！建安也太鸡贼了，竟然和双鱼说我们已经成功逮捕了雅典娜。”
“绝了！太绝了！建安这波表演简直太绝了！”
“要是不提前知道审讯的结果，我都以为建安被蛊惑了。”
“这小子简直就是全能选手啊！”
“这双鱼怎么一直在换抽烟的手势？”
“诶？局长你这么一说我才发现，双鱼到现在一共用了三种抽烟的手势了，好奇怪。”
“我靠！建安这波帅炸了！原来每一种抽烟的手势，其实都是人格切换导致的？”
“长见识了！”
……
在看完全部的审讯录像之后，秦科翰神情激动地说道：“原来如此！精神分裂的病人竟然还能这样定罪！”
“这是我从来没有设想过的道路。”
“虽然法律中明文写着，可以整理出罪犯每一种人格的犯罪证据，如果全部人格都实施了犯罪就可以给他定罪。”
“但是从来没有人能够真正做到通过这一个法律条例，来给精神分裂的嫌疑人定罪。”
孙局长也点了点头说道：“煽动嫌疑人自己供述犯罪事实，然后通过细节的观察，来界定每一种阶段嫌疑人主导身体的人格。”
“这简直就是一种天才般的思路！”
秦科翰长长叹了口气说道：“原本以为。”
“建安说，要在一周之内将逃窜的‘疯子’三人抓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