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本“武功秘籍”竟还在楚缺的枕边放着。
她深吸一口气，继续下床。
再次顿住。
那件被她撕成两半的衣衫正在她的脚下的地上扔着……
她不由按了按额角。
昨天她都干了些什么事儿，实在……
呼——
算了，干都干了，后悔也没用！
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千疮百孔无脸见人的小心脏。
换好衣衫，淡定地把那本“武功秘籍”收到箱子里，把那件撕破的衣衫捡起来，放到一边，然后飞也似地逃出卧房。
看着钟梨仓皇逃离的身影，楚缺不由笑出声来。
虽说很困，钟梨离开后，他却没有再睡，一直看着门口的方向。
昨夜，他又做了那个梦。
同以往不一样的是，这次做的可以说是个春梦。
这一次，梦中的姑娘不再像先前那样模糊不清，而确确实实是钟梨的脸。
他梦到钟梨刚嫁过来，他病入膏肓，生命垂危。
钟梨一个人的时候，他曾无意间看见过钟梨的眼神，他能看得出，钟梨心里大抵是不怎么想让他活下来的。
他亦是明白，他死了，对钟梨来说，或许会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