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亦终于心甘情愿抬起沉重的眼皮，真真正正与她认真的对视一次，但目光中却满是紧张和担忧，紧着嗓子问道：“可惜什么？若若她怎么了？”
“洛先生还不知道？”
她故作讶异，神色明显避开对方的视线，摆出一副遮遮掩掩的样子，“可能是因为若若不想让你担心，所以故意才故意瞒着，我怎么能多嘴多舌呢。”
如果现在坐在她身边的人不是洛亦，而是另一个男人，一定会觉得她温柔懂事、善解人意。
可惜洛亦满脑子都是桑若。
“若若一直很要强，只能麻烦姜小姐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可是……”
她本来就只是想找个机会引出接下来的话而已，所以也没有固执坚持的隐瞒，而是迟疑着点了点头。
“若若前段时间很缺钱，一直瞒着大家做直播，因为性格讨喜，所以在平台上爆火，但没想到她居然那么想不开，仗着大家喜欢她，就去骗粉丝们的钱……”
姜颜一面说着，一面悄咪咪打量着洛亦的表情。
对方眉心微微锁紧。
她心里闪过一丝快意。
继续不留余力的抹黑桑若。
“没想到这几天若若的行径败露了，结果引起众怒，大家把她之前的生活全都翻出来了，根本不考虑她的感受……”
说着，她把手机递到洛亦面前。
上面显示几张桑若和男人们搂搂抱抱的照片。
洛亦脸色瞬间变得更加阴沉，紧拧的剑眉下，那双眼睛中充斥着盛怒，仿佛下一秒就会喷出火焰似的。
姜颜打量着他的反应，眼底得逞神色转瞬即逝，但很快又恢复到愁容满面的模样，悠悠叹息一声。
“当初若若要是对我实话实说，我一定会劝她回头是岸，可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一步了，根本没办法挽回，如果是我的话，我宁可过得穷困潦倒，也会选择洁身自好，而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