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车后，孔澄澄好奇道，“你在和保安聊什么啊？”
“聊聊说要是有看到有别的男人送你回家之类的，就记得提醒我一声。”郁故恒道。
孔澄澄脑门差点磕上一旁的玻璃窗，拜托，他这是在她的生活中安插活生生的眼线吗？
“你以为你就和人聊几句，人家保安就真的会帮你留意了？”她道。
“不止是聊两句，我都已经给塞了好几包大中华了。”
“……”居然还有贿赂的！孔澄澄有种要被打败的感觉。
“P股上好点了没？药有涂吗？”郁故恒关心起了孔澄澄的伤。
孔澄澄的脸微微一红，含糊道，“涂了。”
“怎么涂的？”他问得细致。
她脸更红，难道要她对他说，她是照着镜子，用着高难度的动作涂抹完毕的？“你别管，反正就是涂了。”
说完这话，她又磨牙嚯嚯，“郁故恒，要是你再敢打我的话，我可就真的和你拼了啊!”
她这会儿磨牙鼓着腮帮子的模样，在他看来，简直有种说不出的可爱。
“好，我知道了。”他道，“想给你工作室准备什么样的年货？水果？还是那些真空包装的鸡鸭鱼肉？还是螃蟹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