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怎么说呢，原先一直就很冷静，直到我们说了那些话之后，她才变成那样的。我的感觉，就是那种从小，到年经就是养尊处优的那种女人。虽然带孩子这么多年也很辛苦。但是，我总觉得她不像是什么坏人。”
方队长笑：“这个可不是感觉出来的。”
桥涵连忙解释，“不是的。我们也询问了大量的细节，包括她先前是怎么养育的刘凡怡，还有她女儿什么的，基本上都没发现太大的问题。然后呢，我们从她租房里出来，又去了她大女儿家，包括她原先的邻居那里，进行了走访。都说，这个女人，啊，或者叫母亲，风评也还行。在单位里原先上班的时候，虽然也跟其他人传出了一些风言风语，但后来都证明说，那是捕风捉影。总之，我觉得，嗯，我对这个人的印象还是不错的。而且，我们也找不到她杀害刘凡怡的动机。”
“刘凡怡的姐姐怎么说？”
“刘凡怡跟他姐姐的关系极好。刘凡怡死后，整个的操持都是她姐姐忙前忙后的，包括接待警察处理什么的，都是这个姐姐在忙活。姐姐这个人也像她母亲，性格温和，对人不冷不热。但是对刘凡怡感情很深。”
“由于先前姚玲华吩咐了，不许把刘凡怡是狐狸精这件事告诉她女儿，因为她担心这会让女儿情绪崩溃，从而导致心理上受伤什么的。所以，我们在走访的时候，也没有问起这些来。”
“这就是全部？”
郝帅问。
桥涵和姚爱国点点头，“对，差不多就是这样。”
郝帅又把今天上午，他和迟一雪和方队长在刘凡怡的小别墅发现的大坑等情况简单说了一下。尤其提到了那些个吊挂的狐狸尾巴。
一说到狐狸尾巴，桥涵和姚爱国立刻对望了一眼，齐声说道：“是，是狐狸精！”
他们这么大声，倒是把众人吓了一跳。
“什么？”
“你们两个怎么了这是？”
“就是，大白天的，来吓唬人玩儿啊！”
姚爱国是个胖子，平时不怎么说话，一说话就有点磕磕巴巴，给人一副喘不上气来的感觉，但此时，口条却忽然变得流利了，只听他大声说道：“就是，我说的没错。就是狐狸精。哎……，哎，我跟你们说。对不起啊，郝队长，能让我先说吗？”
郝帅道：“当然可以。说罢。”
“哎哟，哎，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们呀，你们当时是没去。我和桥……桥涵，在那个姚玲华家里询问她的时候，问起了刘凡怡的事儿，本来是一个笔录什么的，你们都懂的。但不知道怎么了。我……，我一直听的是起鸡皮疙瘩啊。这个……，这个姚玲华，她……，她……，她是在给我们讲鬼故事啊。我从小到大就怕听这个。”
一屋人都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