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原？对不起，我不怎么熟悉这个人啊。啊？您说，是我们学校里的？哦，哦，对不起，我再想想，好像，我们的隔壁班是有一个叫高原的。啊，我想起来了，是不是在轻纺厂后面住的那个。”
“对，他跟我妹妹的同学刘代关系很好。他们经常一块上学放学。只是，我不怎么知道他们中间的关系啊。你说，学校暴力？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啊！灰熊啊？我知道这个人，这人个头很高，很壮，那个时候，学校里的同学好像都很怕他。对。就是这些。”
“对不起，我没有帮上您什么忙。”
……
在铜梁区海水养殖基地，郝帅二人找到了这个外号叫灰熊本名叫祝钒刚的家伙。这人看上去就活脱脱的跟头大狗熊差不多。
只不过，他的个头没有想象中的高，，要比郝帅还矮半头，圆圆的大脑袋，圆圆的肚子，圆圆的胳膊和腿。
总之，这人就是个圆圆的家伙。
对于警察的到来，灰熊有些措手不及，还以为自己犯了什么事儿。精神有些紧张，双手握在一起，搓个不停。
灰熊：
——对，呵呵，是我，祝钒刚是我本名，灰熊啊？呵呵，那是我以前的外号。要是你们不提，我早就忘了这个外号啦都。真是惭愧啊！
哦，你说欺负同学？哦哦哦，那是以前的事情。都是在学校里，因为嘛，老是觉得自己很厉害，所以，就经常跟一些同学小打小闹什么的。其实，也没把他们怎么样。
（郝帅跟他提到了往同学裤子里塞玻璃渣子和仙人掌以及往他们身上撒尿这些事。）
灰熊显得很不好意思，脸上甚至露出了腼腆的笑容。
——呵呵，都是小时候不懂事，要是那个时候有那个功夫，把时间都放在学习上，我现在也不用这么辛苦了。你瞧，我都瘦了。对，你没听错。我现在瘦了十多斤了，从昨天到现在，我基本上还没睡觉。台风刚刚过去，我这里全部是烂摊子，刚刚收拾完。哎。
什么？你说高原？高原死了？
这，这怎么可能。我没有见过他。听说，他现在是什么影视公司的大老板。哦，是作家？这我真的不知道。他能当作家？喔，我不晓得。只记得，那个时候，给高原造成了不少困扰。哎，早知道他死了，我应该去看看他。那个时候确实是对不起他啊。
对的。那个时候跟着我的，有良子，有小克，有罐子，还有几个。对，还有刘代。刘代他是后来跟着我混的。只不过，这家伙没啥战斗力，欺负欺负高原这样的还行，真要是让他出去跟着打仗吧，就他那个小身板儿，一拳头就被人撩趴下。
哎呀，都是以前的事儿了，现在提起来，还真是不好意思啊！高原的墓在什么地方？哦，好的好的，我应该去看看。我以前可没少欺负高原。去给他献上一束鲜花，也算是我的一点歉疚。我们同学里面，要说有成绩的，也就是高原了。没想到，他去世的这么早。
凶手是刘代？
啊？这怎么可能？
我的天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