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楚月做什么事，都以自己的喜好为重。
而她的性格也极其恶劣！
以前都是在他面前演戏，这才是她的本来面目。
想到自己被人当猴耍，杨旭心里说不出的愤怒。
他想要谴责这个可恶的女孩，可当他对上她似笑非笑的眼睛，所有愤怒都偃旗息鼓了。
“怎么，杨老师是在怪我吗？”
“你是气愤计划没成功，拿不到尾款，还是气我早就识破了你们的计划，却假装什么都不知道，把你当傻子耍？”
“我……”
杨旭话没说出口，就被冯楚月打断：“难道杨老师还觉得自己委屈了吗？”
“是我应该配合你的表演爱上你，不然就是欺负人？”
许是冯楚月目光太冷冽，杨旭只觉得喉咙发干，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对不起。”杨旭像泄了气的皮球。
他不知道除了这句话，还能说什么。
只是，这么得罪冯楚月，冯家还会让他继续在江市待下去吗？
杨旭怀揣着忐忑不安的心，离开了冯家。
冯楚月可没闲着，她先是给荣鹤年打了个电话。
“喂？”荣鹤年原本在看报表，分公司这边他很少来，但自从上次把那个表弟赶走之后，这边留下了一堆烂摊子。
这次荣鹤年过来，正好整顿一下，再挑一个合格的接班人。
冯楚月打电话的时候，他正在听下属们汇报工作。
原本眉头一直皱着，在接电话的时候，也不曾舒展。
直到那边喊了一声“年哥”。
荣鹤年的眉目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舒展。
“小月亮？”
就连接电话的声音也比和下属们说话温柔了不知几倍。
下属们眼睛都不眨一下，就盯着荣少。
这位少爷这几天眼里何曾有过情绪，反正都是面无表情那张脸，他们都怀疑他是面瘫。
却没想到，原来人家是有另一面的。
“年哥，杨旭的照片，是你让人拍的吗？”
冯楚月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荣鹤年。
除了他，还真想不出来谁了。
不过，冯楚月一点也没觉得拍照有什么不好。
这样一来，还不用浪费她更多时间。
有了那些照片当证据，她又可以借此在冯茂林那里折腾一阵了。
虽然不至于让冯茂林伤筋动骨，但只要冯茂林和他的情人私生子女们不高兴，冯楚月就高兴了。
“小月亮不会嫌我多管闲事吧？”荣鹤年这么问，几乎是变相地承认了就是他干的。
竖着耳朵的下属们：“……”荣总，您这话听着有点茶啊。
怎么不太对劲呢？
冯楚月了然：“当然不会，年哥是帮了我大忙了。”
“那就好，我以为是给你添麻烦了。”
“可那个老师，实在太烦了，所以我才没忍住，想出手帮你解决掉。”
下属们只觉得脖子一凉：老板不会某一天也嫌他们烦了，把他们给解决掉吧？
虽然他们是没达到荣总的要求，但也不是太差啊！
冯楚月在那头也沉默了，她不知道杨旭怎么惹到荣鹤年不高兴了。
荣鹤年见她不说话，却以为她不高兴。
“杨旭是不是来找你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