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张万山带头，自然有更多的人附和，几乎所有人都心动，但并非全部人都倒向沈烟芷。
沈烟芷明白，人心要权衡利弊，这里面，有不少是靠瑞王爷吃饭的，如果背叛了瑞王爷，他们遭遇的损失是不可估量的。
但没关系，沈烟芷要的是一个影响力，只要这一批人中，有一半的人选择和她合作，那她必然声名远扬。
在此期间，九国会有源源不断的人找她合作，她连广告费都省了。
念及此，她对张万山一笑，对其他人，也都是微微点头，对于不赞同自己的，她只是掠过一眼，并不停留。
这细微的动作，让所有人心里明白了，这场晚宴，就是该站队的时候了！
沈烟芷任务完成得差不多后，她便随便找了个理由，与墨临渊离开了。
临走前，她吩咐了春娘按照计划行事。
等她上了车后，墨临渊问：“咱们有那么多衣服卖给他们么？”
沈烟芷弹了弹他的脑门：“卖衣服是一次性的，合作不长久，他们心里自然不敢贸然偏向我们。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所以，我们得卖技术和布匹给他们。”
墨临渊听得到这，问出了自己困惑已久的问题：“阿芷，本王上一次在地窖里看到的布匹，是纯色的。我们出去半个月，回来时，不仅做好了三十万件衣服，连上面的绣花，都是完整的。这背后是有仙人帮忙吗？”
显然，墨临渊也发现了问题所在，那绣花的技术虽然不是上乘，但也绝对能拿得出手，百姓穿在身上简直就是物超所值。
而且他很清楚，沈烟芷并没有请绣娘，所以，布匹是如何绣花的？
沈烟芷立刻变成奶萌小猫，可怜兮兮盯着他，道：“九皇叔，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
墨临渊不用猜都知道，沈烟芷应该是藏住这个秘密。
他轻轻点头：“好，不过，本王还是很好奇答案。”
沈烟芷低声道：“因为是秘密，所以不能说，你能帮我保守秘密吧？保守秘密的方式就是，不要问。”
墨临渊顿时沉默，但他最后点头一笑：“好，本王不问，本王知道，你做什么事都是为了天权好。”
沈烟芷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主动卖乖，讨他欢心，只为墨临渊不要问她的秘密。
她总不能说，自己的服装空间有数万台机器，她可以用意念操纵那些机器印花吧？
不仅如此，她日后还有更多的东西要拿出来，如果墨临渊问得太多，她的秘密迟早暴露。
事以密成，语以泄败，她只想一个人知道秘密就好。
……
翌日。
茶王陆家。
沈烟芷用衣服换取大批量的人力开始制作茶包、香料包。
她断定那些人会上门求秘方，但她的秘方不可卖，只能将成品卖出去。
制作茶包香料时，她选择的地点是茶王陆惊羽的家族地盘，选择了与茶王陆惊羽合作。
她不能总是凭空从空间拿出各种饮料调料包出来，否则迟早引人怀疑。
但做调料包需要一些特殊配料，那是现代工艺才能做出来的。
沈烟芷只需要掌握这一样秘方即可立于不败之地，任何人敢背叛她，都做不出正宗的饮料来。
沈烟芷正在检查大家做的配料包，便有陆家下人来报：“九小姐，张万山追到这来了，见是不见？”
阿雾道：“小姐，他必然是去过沈家，见过了柳公子，没从柳公子那里得到有用信息，所以这才来找你了。若是见了他，岂不是等于泄密？一定是那群人找他来套你话的。”
沈烟芷却不这么认为，前世她听过张万山大名，一个真正为民生着想，在无数民间商人乃至商贩之间，都有着极强号召力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