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宁一时间有些恍惚，这般宠腻温柔的神情，蓝启辰似乎也经常对她绽放过。
她忽然间感到自己的心一阵阵抽痛，她看不懂蓝启辰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但女人的直觉告诉她，面前的男人喜欢的人就是她。
“老公……”她走上前，轻轻道：“她怎么了……”
蓝启辰一惊，似乎没有料到身后站着的白宁，眼里闪出一抹无奈：“她昨天……差点自杀了。”
白宁恍惚的抬起头，咬着下唇半晌，终于声音低不可闻地道：“所以……昨天你一直跟她在一起。”
蓝启辰愣了愣，轻轻一笑道：“我以为你知道。”
“蓝启辰，你有心吗？”白宁抬头，她本来就憔悴的脸颊带着坚决和悲凉，“你觉得，我活该在这场婚姻里做你们两个的小丑？别忘了，当初是你自愿的。”
蓝启辰呆了很久，最终无奈地笑了笑。
他像蚊子一般的轻道：“对不起。”
“为什么？”
白宁终于鼓起勇气，破罐子破摔的问了一直想问的话，不敢相信面前这个男人，跟了他这么久的男人，这般的铁石心肠，“这两年来，我们在一起所有的日夜都是假的吗？你对我所有的宠溺和宽容，告诉我你其实根本不爱我？”
“对不起。”蓝启辰仍是在苦笑，说出来的话却是让白宁没有办法拒绝。
“好一个对不起……”白宁从小性子就平静，但此时自然比常人更知道蓝启辰嘴里那抹绝情。
“白宁，我从来就没有给过你希望，你为何还要执迷不悟。”
什么？白宁差点没有站稳，她强自压下涌起的泪水，尊严第一次被人毫不留情地践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