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低沉的男声凛冽严肃。
“威廉。”另一道声音显得有些虚弱。
围观的人面面相觑。
路灵回过头，她听出来了。
第一道声音是陆墨寒，第二道声音是威廉。
音响里的声音还在继续，一问一答的话语，令人群彻底安静。
［你为陈洁做事，派人在陆冰手术中动手脚，害得他现在成为植物人，陈洁给你许了什么好处。］
［一个亿。］
［她给你一个亿，要你对陆冰的手术做手脚。］
［是。］
再次的确认，在场的人全部听明白了。
陆冰是谁？
全帝国的人都知道。
陆墨寒，陆总，陆大少有五个孩子，个个伶俐可爱，皆是才六岁的小男孩儿。
陆冰就是其中一个。
被陆墨寒和路灵捧在手心里的孩子，竟然被陈洁害成了植物人！
难怪路灵要对陈洁动手！
大家恍然大悟，明白了路灵陈洁之间，更加深沉的仇恨。
拍摄的媒体记者们，有人早已开了直播。
音响里的声音，可以说是全国直播。
［陈洁还要你做过什么？］陆墨寒问。
［……她曾经想要我下药，毒死路灵。］
［你为什么没做？］
「我和路灵算是好朋友。」
“我呸！”人群中有人气愤大喊：“什么玩意，好朋友还毒别人孩子！真够恶心！”
“陈洁才是罪魁祸首，这个狗女人，连闺蜜的孩子都害，你们俩再怎么争，孩子是无辜的啊。”
“难怪大娃最近不拍戏也很少直播了，原来是弟弟病了。”
“陈洁真是死有余辜！”
路人都愤慨异常，更何况路灵呢？
路灵矗立原地，听着威廉的供词，最后捏紧拳头，紧咬牙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