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来就好。”
南栀见状,有些尴尬的红了脸,一把从容忱言的手上夺过内衣,塞进单独的袋子里面,然后丢进行李箱。
“这个是什么?药,你不舒服?”容忱言余光瞥见行李箱的角落有两瓶药。
刚要去拿,南栀已经将行李箱合上,神色有些慌张。
“只是维生素片,
我这不是好好的吗,没什么不舒服的,对了你帮我去楼下把创口贴和药膏也拿一下吧。”
容忱言狐疑地瞥了一眼地上的行李箱,转身走出房间。
南栀这才舒了口气,重新打开行李箱,将那两瓶药塞到了衣服下面,检查了一下行李箱里的东西。
等所有东西都收拾好,已经是十点多了。
容忱言将行李箱拎到楼下,回来的时候就听到了浴室‘哗哗’的水声,他嘴角微微一勾,倚靠在洗手间的门上,轻轻敲了两下。
“早上没洗干净?要不要我帮你擦背?”男人戏谑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水声戛然而止。
南栀抿着唇,声音中后者意思恼意:“不用!你先出去,容先生是大
忙人,我就不耽误你工作的时间了,还有,我已经叫司机中午过来接我,就不麻烦你特意送我去机场了。”
过了一会儿,听到外面没了声响,南栀这才重新打开沐浴头。
她低头看了一眼身上的红痕,脸颊瞬间殷红,但不到三分钟,浴室的被人从外面轻轻转动。
‘咔哒——’一声,门开了,南栀下意识地扯过一旁挂着的浴巾,然后蹲下身子,脸颊泛着一抹不正常的红晕,双眸惊恐地看向门口的男人,“你,你……你怎么进来了?”
“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喜欢把钥匙都藏在客厅电视柜的抽屉里。把手举起来。”
男人晃了晃手中的钥匙,然后随手丢到了一旁的洗手台,低头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