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都意外地看着他，经理要说什么，薄瑾寒的手机响了，他起身往无人的边上走。
“太太，这……”
黎笙看着他略显急迫的步伐，垂下眼帘，“没事，换一件吧。”
她又换了第二件，是低胸v领的黑色长裙。
薄瑾寒只回头看了一眼，剑眉皱起，手一扬就让大家知道他的不满意。
再换。
再换。
换到第五件，已经是很保守的款式，几乎平平无奇，也就海蓝色衬得人比较空灵妖冶。
黎笙被折腾得也有点累，和着几人站在试衣间，等着那男人跟皇帝一样回头看一眼，何其悲苦。
旁边，两个刚上岗的服务人员嘀嘀咕咕起来。
“薄先生对老婆还真不错啊，刚闹出那种丑闻，他都能原谅。”
“瞎说什么，他们两个也就是没离婚而已，薄先生的真爱可是他的初恋，为了他初恋的妈妈，还把自己老婆的妈送去坐牢了，要我说，这豪门太太不好做。”
说着，她瞅了黎笙一眼，“薄先生成天带着小三招摇过市，也就是宴会这种大场合不敢带人过去，怕得罪合作方，正牌老婆也只有这种时候能派上用场。”
“我看也是，这薄先生对她一点儿感情都没有，明明礼服都不错，他看一眼就说不行，分明存心折腾。”
“哎，不被爱，真可怜。”
“……”
两人投来无比同情的眼神，像针似的，戳着黎笙的心。
经理眼看她脸色变差，恶狠狠地瞪向那两人，对方赶紧闭了嘴。
恰好，薄瑾寒打完电话走来，上下睨了黎笙几眼，“行了，就这件。”
经理喜笑颜开，“好，我这叫人包起来，对了，薄先生看看要不要给太太选两件搭配的首饰……”
“不用了。”薄瑾寒脸色不太好，盯着黎笙的表情也有些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