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后，黎笙出院回了清水湾。
晚上，薄瑾寒像踩着时间到来。
她住院的时候，他一次没来，她刚回来，他就到了。
看着薄情冷漠的男人，黎笙的心一片生冷。
他命令她:“去洗澡。”
黎笙轻飘飘地说:“伤口刚愈合，碰水容易发炎。”
沙发上，男人的表情变得不可言喻。
许久，他嗓音难辨:“真自杀了？”
“没有。”
黎笙否认得很轻，连表情也很淡然。
“错手割伤手了而已，我没那么傻。”
薄瑾寒呼吸急促，快步走来，一下子摁在她的手腕上，疼痛让黎笙白了脸。
他阴沉沉说:“错手能割伤手腕，你也很能耐！”
黎笙不言，他看着这样呆滞的她，跟没有生命气息的布偶一样，无名火往头顶上冲。
他扯着她上床，动作毫不怜惜。
黎笙从头到尾没有哼声，除了体温，薄瑾寒几乎感觉不到她是一个鲜活的人。
完事后，他依旧满脸不郁。
“你以为你这么做，我就会心疼你了？黎笙，你就是个生孩子的工具罢了，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救麟儿，没有麟儿，你早就该滚得远远的！”
黎笙喘息不匀，“我知道。”
“既然知道，你还想伤害自己，就是你心肠歹毒，不愿意救人！”
黎笙敛下细碎的眸光，“我愿不愿意，重要么。”
她从来都不愿意拿自己的孩子去救那个孩子，不是她心狠，而是她生为人母，怎会愿意以自己孩子的命去救旁人？
说她自私也好，说她无情也罢，她的确是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