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柔看了一眼，“这是什么……”
“你咖啡店里的监控。”
方柔僵了手，不可思议地回头，“什么？”
监控不是损坏了吗？
薄瑾寒猛地靠近，死死扼住她的手臂，表情阴沉骇人，“我找人恢复好了，柔儿，你告诉我的，是她想害你，失手后自己掉了下去。”
方柔瞪圆了眼睛，全身僵硬，不敢相信。
“但是监控里，为什么是你推她下去的？”
最温柔的语调，说出最致命的问话。
方柔吓得摇头，“不……不是，瑾寒！不是我，我没有推她！”
“那这些画面是假的吗？”
薄瑾寒盯着眼前这张看似温柔无害的脸，心里的痛蔓延开来。
“你想说，是监控在骗我，还是我的眼睛在骗我！”
他怒吼出声，眼睛发红。
他从没想过，一向表现得善良大方的女人，他曾经爱了一个青春的女人，本性竟是撒谎成性、欺骗他无数次不说，还恶毒到了骨子里！
方柔很惊恐，话都说不清楚，“我……我不知道，那天的事，我记不清……我没有推她，我……啊！”
薄瑾寒要把她的手腕捏断，“又开始了？”
黎笙说她是在装疯，他之前从没怀疑过方柔，所以根本没往一方面想过！
“我以为，你是真的受了刺激才精神不正常，可原来你都是为了逃避责任！”
方柔落泪，梨花带雨，好不柔弱。
“瑾寒，我没有，真的是她来警告我！她叫我滚远点，不然她就会杀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