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皱了皱眉，却没有说话。
贺文峤等了两分钟后，就说：“先这样，我们晚上回市局碰头再说。”
秦朗：“你让陶进查一下，从去年8月开始，几个死者附近有没有出现过比较奇怪的陌生人。”
贺文峤低低应了一下，随即挂断电话。
闻伊将李意萍的东西拍照留存后，按照原样放回抽屉，重新锁上。
保卫科的人将他们送到楼下，再三保证不会对李意萍透漏任何消息。
等他们走出四中的时候，已经早上六点多了，四中门口有一长排早餐店，三人选了靠近学校大门的位置。
闻伊饿的心发慌，一口气叫了8笼小笼包，三碗云海的特色米粉，两耳不闻窗外事的祭自己的五脏庙。
秦朗对她异于常人的食量早就习以为常，但李洪亮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能吃的女孩，全程张大嘴巴，眼珠子差点瞪出来。
闻伊瞟了他一眼，哼哼：“看什么看，没见过别人吃饭嘛？”
李洪亮脸微红，诚肯的答：“说实话，我从来没有见过女孩子可以吃四笼小笼包，还能吃一碗粉，喝两杯豆浆的。”
闻伊撇嘴：“我这叫储存食物，懂不？”
李洪亮挠挠后脑勺，笑说：“你这么瘦，吃的东西都储存在什么地方？”
“要你管...”闻伊冲他挥挥拳头：“小心我揍你。”
正说着，秦朗突然侧过头，透过玻璃看向四中的大门口。
闻伊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一个穿着黑色运动服的女孩正站在大门口喝豆浆，她大概有1米63左右，非常瘦，留着齐腰的长发，脸色显的很苍白，默不作声的靠墙站着，只要有人靠近她一米内，她都会皱起眉，默默往后退。
“这就是李意萍耶，好像很纯良无害的样子。”闻伊扒在玻璃上：“咦，她脸上似乎化了妆，眼睛明显贴了假睫毛，打过耳洞，这个女孩长的还挺漂亮的。”
秦朗问李洪亮：“监听的人到位了吗？”
“已经安排了。”李洪亮说：“她的社会关系正在排查中。”
秦朗淡声说：“把她家附近14号晚上的监控调出来，看看能不能找到赵大水的行踪。”
闻伊一怔，诧异的转过头：“你什么意思？”
秦朗没理她，只是低下头，继续翻看各个调查小组的反馈结果。
两分钟后，李意萍将豆浆杯扔进不远处的垃圾筒，转身进了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