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机调成静音，把催眠音乐的声音略微调小，又把所有落地窗的窗帘全部拉上，偌大的办公室瞬间从就白天进入黑夜模式，然后他拧开沙发旁边的橘黄色台灯，让灯光的余晖斜斜落在秦朗的脸上，照着他苍白的脸和粉红色的嘴唇。
做完准备工作，他去里面的休息间里喝了一杯红酒，没想到等他出来的时候，赫然发现秦朗竟然又坐了起来。
万光强的心率瞬间飙到了一百八，整个人都僵在了休息室门口，好半天后，他才发现不对劲的地方，秦朗虽然坐了起来，但像个雕塑般一动不动，不太像是已经恢复神智的样子。
想到这儿，他深吸口气，轻手轻脚走到秦朗面前，不动声色探头一看，发现秦朗睁着眼睛，但双眼无神，瞳孔没有聚焦，一幅依旧陷在沉睡中的表情。
他长长呼出口气，下意识抹了把额头的冷汗，顺手拽开衣领，心说差点把自己吓死，半晌后，他又忍不住伸手摸了摸秦朗的脸颊，手指轻轻拂过他冰冷的嘴唇，见秦朗确实没有任何反应，这才彻底放下心来。
“秦先生...秦先生...”
万光强轻声细语，倏地伸手在秦朗耳边打了个响指，只见秦朗陡然一颤，睫毛剧烈颤抖，涣散的眼神渐渐凝聚在一起，他直勾勾盯着万光强，神情茫然宁静。
“你叫什么名字？”
“秦朗。”
“今年多少岁？”
“35岁。”
“从事什么职业？”
“室内设计师。”
“在什么地方工作？”
“襄州市。”
“有过女朋友吗？”
“没有。”
“有过男朋友吗？”
“没有。”
“有过性经验吗？”
“没有。”
万光强有些兴奋，他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自言自语的说：“真他妈的走了大运，老子还没玩过34岁的处男。”他搓搓手掌，恨不得立刻开始享用大餐，然而仅剩的理智告诉他，还没有到时候。
他拿过旁边的凉水一口灌了下去，伸手给了自己两巴掌，这才稳住心绪，试图引导秦朗的思维，他在江湖上混了这么多年，早就知道占便宜之前，须得把后路留好，否则只会贻害无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