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我前段时间赌钱输了几十万，借了高利贷，我也不可能干这种事情。盛总，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求您饶过我这次吧，我再也不敢了！”
说着他就开始不停地磕头，显然之前傅远对他的威胁，让他吓破了胆。
“给你钱的，是一个男的？”
盛言书眉心微蹙，眸底的冷光明显。
原本他以为这个人，一定是方若雪。
“是个男的，我从来都没有见过。”王涛赶紧回答，他像是猜到了接下来盛言书要问什么，表情惶恐又苦涩。
“不过那天他来找我的时候戴着口罩和帽子，我实在是没有看清楚长什么样，不然我一定会告诉您的。”
像是怕盛言书不相信，王涛甚至还举起手来发誓，一副十分忠诚笃定的样子。
“看样子，他能吐的东西也就这么多了。”
傅远打量了王涛一圈，侧身对盛言书说道。
在盛言书的一个眼神下，他便给手下示意，让人把王涛给带了下去。
盛言书沉了下眼眸，不着痕迹开口：“刚刚他说的话都录下来了吗？”
傅远点点头：“都录下来了。”
凭借这个录音，还有王涛吐露的关于监控的猫腻，足以洗掉阮世佳一半的嫌疑。
可是，还不够。